,才能不在南宫瑾面前露出马脚。
可是这种压制终究不可能一点迹象也不露的,有几次她忍的难受,额上汗珠细细渗出,南宫瑾不可能看不见,可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用那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阮烟罗心里打鼓,南宫瑾到底看出了多少,连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马车在这样的速度中行进了五天,到了第五天,阮烟罗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因为南宫瑾的大军居然分开了。
一部分人继续沿着天曜西部边境一路北上,往西凉而去,而南宫瑾和她所在的这一路,却突然转入山里,走进了一条十分不好走的山道。
阮烟罗不能下车,但往外面看倒是无碍的,她看着周围的景色,只略沉吟了一下,就问道:“你在防着太后?”
南宫瑾一挑眉:“对上那么一个老谋深算的女人,谁能不防着一点。”
这倒是挺坦诚,他来的时候,太后指着他去杀伤长风军,带走阮烟罗,自然不会做什么手脚,可是当他带着阮烟罗回去,却难保太后不会做什么事情。
“这条路也到西凉?”阮烟罗又问。
“自然,只是难走一点。”因为确定阮烟罗逃不出自己的掌握,南宫瑾在有事些事情上十分干脆,并不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