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这一点,倒是和那条小鱼一样。
忽然想起阮烟罗,眼前紧接着浮现那具四分五裂,不成人形的尸体。南宫凌的胸口瞬间翻涌了一下。
就算那里的一切都被他一把火烧了,可是看见的就是看见了,那么深刻的印在脑子里,根本就没办法忘掉。
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一下呼吸,南宫凌肃然立着,巍峨不动,好像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过一小会儿的工夫,帐篷搭好了,里面的东西也一应放置齐全。
南宫凌迈入帐篷,井潇伺候着南宫凌脱下外衣,亲自去外面的水源上游处取了一壶山泉来给南宫凌烧茶,一回来,就看到南宫凌半倚在软塌上,手中拿着一本书,随意地看着。
这副场景如此熟悉,过去的许多年,无论是在十四岁出征平叛的时候,还是后来在北疆与蛮族对阵的时候,这都是南宫凌最为惯常的状态,只要没有事,就随手拿本书,随意的看着。
书不拘是什么类型的,有一次,他甚至看到南宫凌手中的书是本春宫,他照样能用什么情绪都没有的淡漠表情,淡然无所谓地看着。
那时井潇曾经很佩服南宫凌,如果换了人是他,恐怕早就面红耳赤,没准下面还要支起帐篷,可是南宫凌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