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皱了眉,说道:“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让紫烟小姐听到,主子不会饶了你。而且……”
微微顿了顿,春梅语声里带了毫不犹豫的崇拜:“主子从来不会说无缘无故的话他既然说了这话,那么有一天,我也许真的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庆幸。”
不再与许朗多说,春梅一转身也走了。
顶着自己身份的那个女子就要醒了,那个才是以后的许紫烟,身为她的贴身婢女,她自然要伺候在一边。
明知那个女人拿了她的身份,还敢让她去照顾那个女人,这是主子对她的信任,而她,绝不会辜负卫流的信任。
在春梅一步一步走向阮烟罗的卧房的时候,遥远的西凉国度里,南宫瑾也在一步一步地走向一个地方,不过他这个地方,远比春梅要走的距离近多了。
在他身前十余步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华丽灿烂,金碧辉煌的龙椅,座上的人一袭五彩锦衣,腹部微微隆起,正目光深深望着他。
南宫瑾上前,说道:“未能带回阮烟罗,不能以她制衡南宫凌,是我失职了,请女王惩罚。”
纵然早从自己的人那里得到了消息,哈雅还是猛然松了一口气。
她多怕阮烟罗的死不过是个假想,南宫瑾其实是把阮烟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