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阮烟罗,而且阮烟罗现在死都死了,又何必再说一个死人的痛处?说到底,对于阮烟罗之死,她是难辞其咎的,因此只说出这几个字,就立刻刹住了。
可她虽然刹住,南宫瑾又岂会不明白?他不在意地一笑说道:“看到女王,我忽然觉得我比南宫凌幸运多了。”
他的妻子在,孩子也在,而南宫凌,什么都没有。
哈雅琢磨了一下南宫瑾的话,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很欣赏那个女子,若不是……我们本可以成为朋友的。”
谁能像她一样胆大包天,将一个女王和一个王爷算计在掌中?谁能像她一样从容镇定,即使面对着王者的怒火,也能慢条斯理的将她说服。
可以说,如果不是阮烟罗指点,她根本不可能说服南宫瑾答应和她联姻,可是到了最后,却又是她亲手害了阮烟罗。
神色忍不住有些黯然,南宫瑾见状说道:“斯人已逝,女王也不必想太多,唯今之计,想想眼下要怎么应付才是真的。”
哈雅抬起头,疑惑问道:“眼下?”
“是。”南宫瑾点头:“我与南宫凌虽然向来不对盘,可也正因如此,才对他了解颇多。世人只知道他淡漠无情,对什么都没有特别的兴趣,可是却不知他若是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