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种感觉,她一定从以前就不喜欢这么穿,否则的话,卫流应该早就见过她这种样子,也不会表现出这么震惊和惊喜。
抬起头皱眉看着卫流,不满说道:“好麻烦,也好累。”
卫流先是一怔,然后忽然笑开了,将一缕发丝拨到阮烟罗耳后,笑说道:“我都忘了,你最不喜欢这么麻烦的打扮,不过今天是大典,你就将就一下,以后你还按你喜欢的样子穿,就算布衣素颜,我也是依然是喜欢的。”
春梅一直低着头,闻听此言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她的主子,从来疏离的好像根本不是这个世间之人一样的主子,竟也会对着一个女子温言软语,说出这样的话。
不能再听,亦不敢再听。这种时候,她这个丫头在这里,就是十足的多余。
她悄无声息的移到门口,快步退了出去。
阮烟罗眼角余光滑过那里,心下对自己方才的判断更是坚信。
不是她量小不能容人,而是有些事情是底线,是原则,是绝不能被动摇的。
“今日新年宴,楚皇会不会对你做什么?”阮烟罗问道。
她已经和卫流相处了一个多月,她多少了解一些卫流和楚皇之间的事情,而且卫流也并没有刻意瞒她,按照卫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