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天南海北的搜罗了好几件又暖和又漂亮的披风给她。
他也记得,那之后没多久,他们就一起出了京,那些日子虽然没有京中锦衣玉食,可却是他此生过的最快活的一段日子。
那时他们已经彼此确定了对方的心思,阮老爷也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他什么也不用顾忌,可以把那条小鱼抓在手里,想搂就搂,想抱就抱,想亲近就亲近。
算一算,这不过是一年之间的事情,可是回想起来,却好像已经过了好久。
阮烟罗入冷宫的时候那些披风没带进去,就放在凌烟阁里渐渐的生了尘,南宫凌不知不觉就走到凌烟阁前,看着门口他亲自让人换上去的匾额,忽然间心口就是一阵刺痛。
闷哼了一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呕出。
血色殷红,浓得仿如化不开,若有精通医理的人在场,必然要惊呼出声。
这样的血色,可是彻彻底底的心头血啊!
那次与阮烟罗闹别扭的时候曾经伤了心脉,但后来有陆秀一看过,又被阮烟罗亲自盯着精心调养过,早就痊愈了。
阮烟罗死后,南宫凌一直都表现的很平静,没有一丝半点的失态,直到此时这忽然溢出唇角的血,才清楚的让所有看到的人知道,他的心头,远不如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