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淡然的任众人打量着,面色没有一丝变化,可是她心头却忍不住奇怪。
如果她真的如卫流所说之前做的都是地下工作,那断然不会习惯于被人打量,可是事实正好相反,被那些人看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很适应这种事情,半分都没有觉得不适。
只是她把这些疑问放在心里,面上分毫不显。
自她醒来之后,便一直有种隐隐地违和感,而且她模模糊糊地觉得,她必须自己去找到这种违和感的源头,否则的话,她一辈子也无法恢复记忆。
从宫里回来之后,卫流果然又在二皇子府备了一桌宴席,只有一些亲信和自己人参与,这场宴席便比在宫里的要尽兴不知道多少,有些流烟军的高级将领也参与了,他们中的许多人年看着阮烟罗都是双目闪动,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只是到最后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端了酒上来,道了一句紫烟姑娘吉祥。
阮烟罗将这些酒一一喝了,垂下眸子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尽皆收起,若是她没有猜错,她的故事可能真的不止卫流所说的那么简单。
过年有假期,卫流也不用上朝去处理公事,便一直都在府中陪着阮烟罗,府中请了戏班子,叫了杂耍艺人,还把仆役下人一并叫上,办了一个小型的猜谜会,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