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在南楚算是彻底地站稳了脚,可是他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依然保持着稳重淡然的处事风格,对楚皇的礼数也是半点不错,让楚皇就算想发落他都找不到借口。
如此又是半年多,楚皇胆战心惊又无可奈何的发现,朝中支持欣赏卫流的臣子越来越多,不仅有原来与贺家交好的老臣,就连好些原本中立流派的臣子,也开始表现出对卫流的倾向。
卫流表现的越出色,落到他身上的重要事务就越多,楚皇想阻止,可是发现他竟然无能为力,他虽然是君,可是当所有的臣子都持同一意见的时候,他也不敢贸然全数反驳。
驳掉一次两次,臣子们可以当他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全驳掉,那就是对臣子根本不信任,只会让臣子离心更快。
现在朝中至少有一半的人是看重卫流的,如果他真的屠了二皇子府,如果卫流死了还好说,可如果卫流没死,那他的江山就算是坐到头了。而这两年多与卫流交手的经验又让他知道,想要一举致卫流于死地,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需要精密地计划和绝好的时机,至少目前来说,他根本做不到。
怒气冲冲地盯着卫流,一肚子火憋在胸口,烧头骨头都疼了,可就是发不出来。
卫流平静地望着楚皇,好像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