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上这么一场,而且还会不停的持续下去。
人生这么长,得有多少个月啊,主子还要再受多少个月的折磨?
“出去。”卫流只觉得身体里的痛意一阵阵潮水般的袭上,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他又绝不想在属下面前露出那么狼狈的样子。
秦川从在天曜的皇宫里就陪着卫流,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性子的,应了一声是,红着眼睛退到了门外。
秦川一出去,卫流就坚持不住了,猛地翻滚了身体,手中也用力,把身下的床单撕的稀烂,可是嘴唇却死死地咬着,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
月上中天,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屋内苦苦挣扎的男子身上,这男子一身大汗淋漓,面色苍白,一张清俊的面容痛苦的几乎有些狰狞,谪仙似的风范荡然无存,原来也不过只是个在红尘中,辗转搓磨的凡人。
不过这一番景象,阮烟罗是没有看到的,第二天一早和卫流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卫流早已一身风雅的坐在桌边等着她,除了眼下微青显示出他昨夜没有睡好之外,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
而这些微青,也因为他要处理公事,而显得极为合理。
又过了一天,卫流集合好了军队,按时从凤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