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卫流淡声问道。
“这种针法本该有三针才对,缘何只插入一针?”
这种说法倒是与方才那巫医所说的相同,难道是他冤枉那个巫医了?
这个念头在卫流心中一闪而过,随即又被他立刻否决。这根银针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他在天曜为质多年,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是这种直觉救了他的命,哪怕只是为了他的这种感觉,他也不会让哈桑把针再扎下去。
淡然问道:“这针若是拔出来,可会有什么影响?”
大夫为难的说道:“小人只在书中见过,实在不知,不过这针本来就未施完,现在拔掉的话,估计之前的疗效也要失去了。”
方才卫流便因为阮烟罗剧烈的挣扎而迁怒他们,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若是他拔了这针再回复前状,那岂不是要倒霉了?
卫流沉吟片刻,果决地说道:“拔掉它!”
大夫唯唯地应了一声,将手伸到了银针上方,这可是卫流说的,就算出了事也怪不到他了。
意识境中的阮烟罗被另一个灵魂死死地压在身下,脖子被那个灵魂卡着,她却虚弱地动也动不了,脑中因为缺氧而渐渐模糊,阮烟罗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