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就想过这件事情,阮老爷和红叶是太后手中最后的筹码,太后必然不敢轻易对他们做什么,而他把太后囚禁进来,那些人得不到指令,也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万事都有个万一,万一阮老爷他们出了什么事,他就真的没办法去面对那条小鱼了。
但是幸好,阮老爷和红叶都没有事。
确定了这件事情,南宫凌片刻都不再停留,起身说道:“去南楚!”
“王爷,天都黑了,而且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井潇叫道。
“路上吃。”南宫凌扔下几个字,人已经在数丈之外。
井潇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是这样,幸好来的时候提前吩咐厨房把东西准备上了,没准路上还能吃点温的,不至于全是冷食。
在贺狄和南宫凌飞骑赶往南楚的时候,南宫瑾却安坐在凤城一间不起眼的民房中,冷眼看着前方瘫软在地上的人。
那人已经全身是血,手呈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已经受过不轻的刑罚,但他的齿关却一直紧闭着,似乎要借由这个动作来让自己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
南宫瑾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问道:“哈桑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南宫瑾的人一直监视着二皇子府,那天哈桑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