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眉间现出一丝不愉,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为阮烟罗说了话:“即使是疯子,也是个喜欢本王的疯子,而且所谓疯癫,不过是情到极处罢了。”
贺狄不屑地嗤了一声,就是中原人爱弄这些酸不啦叽的东西,什么情到极处,听着就让人倒牙。
不过当着南宫瑾的面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只是说道:“驱魔一事,我神教早有先例,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可是本汗做了这些事情又能有什么好处?”
和贺狄这样的人谈交易固然直白了一点,但也省得绕来绕去,他这么问了,南宫瑾也不耍花枪,淡然说道:“大汗以为只凭你一个人,真的能把阮烟罗带出凤城?”
贺狄眼睛微眯,不得不承认,南宫瑾这句话是说到了点子上。
虽然他和卫流打交道不多,但仅有的那一次交道,就让他吃尽了苦头,后面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卫流杀了大汗所引起的后果平息下来。
也因为这件事情,让他对卫流的认识更深了一层,也让他知道,这个男人绝不像外表上看上去一样无害,甚至某些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危险。
而此次到凤城来,虽然他们顺顺利利地进了城,但并不能说是凤城的城防不严,只是因为没有人想到贺狄会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