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多少血一遍遍流下来,才能这样渗入石头中,形成如今这般模样。
在祭坛下面阮烟罗被扶下来,然后又穿着诡异教袍的教众,一路扶到了祭坛之上。
祭坛上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因为年老,眼睛已经昏花,可是看到阮烟罗的时候,那双混浊的老眼中却瞬间暴出精光。
这是他等了毕生才等来的一个机会,他如何能不兴奋?这件事情,不仅能让王庭重新重视起神教,亦是他对自己教义的一个验证。
阮烟罗约摸猜得到他的想法,心里不由起了一丝幸灾乐祸,如果他知道贺狄心中对神教的想法,恐怕就不会这么兴奋了吧,想借着她让神教复兴,真是想也不要想,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把她放上祭台。”大祭司沉声说道。
祭坛中央放着一张长条形的青石,与祭坛同一种石料,这里的血腥比下面巨大的祭坛更浓郁,因为所有的血,都是从这里流下第一道。
阮烟罗娇弱无力地被扶了过去,被像个娃娃一样规规整整地摆了祭台上。
祭台上空没有屋顶,阮烟罗躺在那里,正好对着头顶的一轮月亮,今天并不是满月之日,可是那月亮竟出奇的圆大,方才在路上的时候,阮烟罗觉得月亮有丝血红之色,但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