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轻轻一声痛呼声。
南宫凌的手立刻就顿了一下,但还是狠心将纱布完全拆开。
伤成这种样子,如果不好好的清理伤口,只会更严重。
之前就让人送了热水进来,南宫凌用帕子打湿了,小心地把伤口周围的血渍擦干净,阮烟罗腿上伤口就露了出来。
那天仪式的时候,阮烟罗是把簪子贴着皮肉插进去的,相当于把一块皮肉从腿上硬生生分开,后来抽出来的时候,更是直接把那一块皮肉撕裂了,此时看上去,两边的皮肉旁边裂开着,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颇有几分狰狞恐怖。
南宫凌不说话,但神色分明就不对了,这几天都是在旅途中,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烧顿热水,换药也是匆匆换过就又上路,这会儿还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阮烟罗的伤口。
这个女人有时候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这么狠的手,她怎么就能对自己下得去。
可是又忍不住要庆幸,幸好她能对自己下得了这般狠手,所以才能等得到他来。
把伤口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了,又上了药,再用干净的纱布包上。
阮烟罗本来满肚子的气,可是垂下头看到南宫凌眉眼专注地为他包扎伤口,手上的动作轻到不能再轻,像是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