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末日审判的担忧已经被抛地远远的了,可是却又涌起昨天做的太狠,这条小鱼今天不肯给他做的担忧。
此时此刻,凌王殿下心里十分郁卒,他最近做事情真的很失水准,怎么就总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呢?
说起来,也全怪这条小鱼,谁让这条小鱼总是出事,吓得他把什么都忘了。
理所当然地把罪责安到阮烟罗头上,凌王殿下心里平衡了,张口咬在阮烟罗细细白白的颈子上,用牙齿不轻不重慢慢磨着。
阮烟罗一块肉被南宫凌叼在嘴里,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只褅大野狼看中的猎物一般。
她心头微惊又微恼,这个臭阿凌,都说了有事情要和他说了。
往旁边侧了侧头把颈子从南宫凌的狼口下解救出来,往后退了几步,阮烟罗正色说道:“南宫凌,我还有事和你说。”
南宫凌怕咬疼了阮烟罗,本就是松松地叼着,没使劲,阮烟罗一挣就挣出来了,怀里香喷喷的躯体没了,南宫凌十分不爽,但看阮烟罗神色那么认真,又一副凝重的样子,只好悻悻说道:“什么事?”
阮烟罗简直是无语,这男人现在好像是把所有的兴趣全集中在她的身上,别的任何事情全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致了。
虽然如此,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