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什么意思?”阮烟罗立刻问道。
可是慈云大师宣了一声佛号之后,却是什么也不肯再说了,就是说一两句,也只反反复复地说老神仙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阮烟罗拿慈云大师没办法,只好咬着牙把慈云大师送走了。
所以说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装神弄鬼的人了,总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却偏偏话说半截,让人恨的牙痒痒。
不过慈云大师的话对阮烟罗也不是全无启发,一整个下午,她都坐在小厅里,仔细回想着那天老神仙说过的话。
想着想着,她的眼睛忽然一亮,随即又慢慢地恢复原状。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如果真的是那个样子,也未免太过荒谬了。
下午南宫凌回来的时候,看到阮烟罗在发呆,问了一句什么事,阮烟罗思索了一下,笑笑说道:“没事。”
一定不会是她想的那种样子的,如果真是那种样子,那么她在前世那么多年的人生,又算是什么呢?
日子在这样的平顺中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忽然一纸国书从南楚送到了天曜的宫中:楚皇卫流,要大婚了。
阮烟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猛然间愣在了当场,一些过往的画面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