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终于开口说了话,他微叹一声说道:“左相,你意图克扣军用,这是重罪,如果是平时,本王看在你为西凉操劳多年的份上,也许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可是现在不同往日,戎国人就在几十里外,左相如此做,已经不仅仅是贪渎,而是叛国,本王也是带兵的人,知道兵当如子,无论于公于私,本王都不能饶过你了。”
这句话若是放在先前说,只凭左相和其他将军们都是西凉人,这些将军们也要为左相说情,可是现在在说,却没有一个人会为他说话了。
先是为了帮侄子立功抢下了任务,结果却害了三万西凉男儿,然后又被人看到睡得那般熟的样子,而最可恨的是,他睡的那么熟,居然是为了谋夺军饷,这样的人,如何还能容他?
一众将军都立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左相。
“把他绑起来!”南宫瑾喝道:“斩首示众。”
“南宫瑾,你别想冤枉我!”左相大叫起来:“我要和你到女王面前去对质!”
直到此时,左相才知道他跟着南宫瑾来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虽然有心要节制南宫瑾,不能让他把整个西凉的大权都夺去,可是他却忘记了,在军队里,他根本什么都不是。
南宫瑾的眼底浮现一丝极细微的嘲讽,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