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五丈原。”
阮烟罗盯着井潇,说道:“你以为回去报信是件轻松事吗?我们知道大军已经到近前,难道贺狄就不知道?只怕回去的路上,早已经是危机重重了。若不是如此,我让你派几个人回去报信就可以了,又何必还要让你带兵去?”
井潇语塞,可却知道那也不能让阮烟罗去五丈原,动了动嘴唇还要再说什么,一个长风军匆匆跑来,军礼也来不急行,大声说道:“主子,有南边的斥候到!”
一个人随后被抬了上来,亦是一身的血迹,看到阮烟罗强行挣扎起来,喘息说道:“南楚……南楚……”
抬手指着一个方向,勉强做出一个手势。
那手势在夜色中如一杆苍白的旗帜,让井潇的面色再次悚然大变。
那个手势有两个意思,手指的方位是方向,手指屈起的节数代表距离。
他是在说,南楚军就在天曜军的东南方,而且,距离不远了。
阮烟罗也看懂了那个手势。
南楚,是阿流吗?
他们本来该在正南方,行进方向也绝不会和他有交叉才对,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东南方?而且好像就是奔着他们来的一样?
眉头轻皱又展开,阮烟罗笑意平凉里又带一丝宿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