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多坚固。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定定地望着南宫凌。
南宫凌倒是笑了,握着阮烟罗的手说道:“小鱼,去草原吧,只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只当是为了我。”
阮烟罗声音低低的,轻声埋怨道:“没有你这么赖皮的。”
南宫凌也不介意,反而应下来说道:“你都是本王赖皮赖来的,本王还有什么不敢的?”
阮烟罗当真拿他没有办法,心里面又是酸又是甜,最后只能轻轻地应一句:“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
在阮烟罗和南宫凌为了蛮族大军操心的时候,南楚众人也是一片愁云惨雾,卫流回到凤城,连百官的面都没有见,就被秘密送回宫中。
卫紫烟看到卫流如此样子,直急的连仪态都失了,直到许朗说起了卫流送给她的那个盒子,她这才回过神,匆匆拿过那颗药,给卫流喂了下去。
许紫烟喂药的时候,那个军医就在身前,他犹豫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张开口。
这一路从戎国回来,别人对卫流的身体不了解,他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之前的判断没有错,卫流的身体的确是在自动自发的恢复着,这种晕迷与其说是一种伤害,不如说是一种自我修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