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宫瑕也算得上是十分了解阮烟罗了,对于贺狄,阮烟罗一定是亲手除之而后快,所以对于行动前的一切细节,她都会想要亲自确认的。
而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阮烟罗的不对劲,所以说话也没有再那么难听,而是中规中矩地问了一句。
阮烟罗深吸一口气,一点征兆也没有,也许真的是她多心了。
对着南宫瑕一笑说道:“我们走吧。”
到祭台的路约摸半个时辰左右,这样大的一个大会,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事先安排好的,马车到的时候,正好是吉时。
贺狄从车中出来,他身上穿着草原重大礼节时才会穿的正统礼服,看起来也算是轩昂,他对一同下了车的南宫瑜一笑,伸手说道:“教主,请吧。”
南宫瑜亦是哈哈一笑,说道:“大汗请!”
两个人互相让了一下,但事实上谁也没有让,彼此说了一个请字之后,并肩走上高台。
高台的高度十分高,至少想凭着轻功上下是几乎不可能的,两个同样一身华服的男了,一步一步顺着蜿蜒的阶梯缓缓而行,这副样子,在阶梯下的众人看来,就仿佛一直要走入云端,就算是阮烟罗这种并无宗教信仰的人,看过也不由地从心底升出几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