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为难他了……”南宫瑕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道。
当初在沙漠的时候,南宫瑕上了贺狄的一个恶当,差点让南狐的势力全军覆没,跟贺狄之间本来就有死仇,后来阮烟罗被掳去戎国的时候他没有亲历,但后来却听李侠等人说了,就算李侠等人隐去了老神仙的事情,可是其中的凶险也是光想象都觉得动魄惊心,所以南宫瑕对贺狄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巴不得他倒霉。
阮烟罗笑了笑,但不知为何,心底的那股不对劲却是越来越严重。
两辆车子在路口会合后,一起地并驾往祭台的方向驰去,阮烟罗仔细地看着车辆周围,确定并没有什么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南宫瑜的车驾一直与贺狄的车子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杜绝一切暗杀和行刺的可能,等一下到了祭台,他们都要下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更难做出什么。
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正常,阮烟罗本该长舒一口气,却莫名被心底的不安压得越来越沉重。
这件事情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可是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还走不走啊?”南宫瑕碰了碰阮烟罗:“不是要去占个好位置?”
虽然已经有南宫瑜手下那个年轻人为他们安排一切,他们就算不赶着去也能有个好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