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六皇子知道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就少废话,一边儿去!”南宫瑕不客气摞下话,一只手挽住弓背向树树上一戳,单脚上前踩住,气沉丹田,劲运手臂,口中一声轻喝,这枝弓背足有儿臂粗的强弓硬生生被他拉开,如一轮初生的满月。
阮烟罗眼睛一眨,觉得自己几乎能看到南宫瑕衣袖下血脉贲张的肌肉纹理。
“愣着干什么?上箭!”南宫瑕没好气地说道。
程度是真没想到这位爷真的单手也能开得了弓射得了箭,南宫家的遗传基因是真的不错,哪个皇子出来了,天赋都是一等一的强。
连忙把手中的箭递过去,塞在南宫瑕扣弦的手中,南宫瑕微吸一口气,眼睛眯成一缝,瞄准七十米外的城墙上缘,猛地松开手指。
嗖……
箭矢发出尖锐地破空声,如一枝带着火尾的流星一样,旋转着冲向祭台的高墙,在彼此接触的一霎那去势不衰,狠狠地扎在了上面。
箭尾后面的铁链就握在程度的手里,眼见着箭在那边固定住,他手底下动作利索地把剩余的铁链在树枝上牢牢绑住。
南宫瑕连声招呼也没打,人已经如大鸟般踏上铁链,飞似地借着铁链之抛往祭台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