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会在阮烟罗跟前说这样的话,如今的卫流却根本不在意阮烟罗的想法,他没有夸大,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这么平平淡淡地,把当初的感觉叙述出来,但越是这样的口吻,阮烟罗心头便越是沉重。
能让卫流的人说一句真疼,那种疼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人所难忍。
阮烟罗心里百味杂陈,但此时却一句话也不能说,她很清楚,现在的卫流不再是以前的卫流了,他能毫无顾忌地在这里和她说这些话,就能同样毫无顾忌地杀了她。
现在的阮烟罗对他而言,恐怕什么也不是。
阮烟罗曾经很希望卫流能忘了她,然后遇到一个足够好的人,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幸福,但事情变成这种样子,她真的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
闭了闭眼睛,把心头翻涌的情绪都压下去,阮烟罗问道:“你现在想做什么?”
不想叫他楚皇,叫阿流又不合适,阮烟罗直接省了称呼。
卫流看着阮烟罗,脑海里不住地回放着与她结识以来的画面,皇宫里的初见,迎花会上的遥遥一瞥,青石水潭的心有灵犀,大殿之上的悍然维护,当然还有,边境上的挥手一刀,数日之前的绝决话语。
那时觉得欣喜的,窝心的,感动的,心痛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