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流,能与卫流对抗的,也唯有南宫凌。
如果不是这种诡异的情形,阮烟罗几乎想要给他们叫个好,棋逢对手,热血碰撞,算是她当年在军队中最喜欢看的场景之一。
但是现在……阮烟罗低了低头,还是算了吧。
两人说过那几句话之后,彼此都不再开口,场面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这是一种气势的对抗,谁先沉不住气,谁便落了下风。
卫流带着大军来此,将他们牢牢困在此处,胸有成竹,所以卫流不急。
南宫凌虽然只有一个人在这里,可是他好像也有什么依仗,也不急。
两个人都不说话,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可是其他人可没有他们这么好的定性,南宫瑜和南宫瑕都憋的心里抓肝挠肺的,只是知道事态紧急,所以才硬忍住了没有开口。
两人皆是寸步不让,气氛越发紧张,几乎有火花射出来,这样的压迫,似乎连畜牲都能感受得到,一匹马猛地打了个响鼻,往后倒退几步,马上的骑士坐立不稳,差一点栽下去。
“皇上恕罪!”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情,那人连忙下马翻身下跪请罪。
卫流目光淡淡扫过他,一语不发,转向南宫凌问道:“不知凌王准备了什么样资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