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闷?前面不远了,估计再有一两天就能到出口。”
阮烟罗刚才被南宫瑜的突然出现闹了个大红脸,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跟着南宫凌慢慢往前走,却回过头来对着南宫瑜用力皱了下脸,用口型说了一句:自求多福。
南宫瑜瞬间觉得人生都灰暗了,他和阮烟罗一样了解南宫凌,方才的事,南宫凌要是当场发作了,那也就过去了,偏偏这样憋着,那才最可怕,谁也不知道他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在地道里又走了两日是左右,前面终于到了出口。神教下面的秘道四通八达,就是戎国皇室也不能全部知道,卫流自然更不可能,因此倒也不怕有伏击,几个侍卫先上去,确认了安全之后,一行人终于从走了十多日的暗无天日的地道里面出来,上到了地面之上。
上去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落日在草原的西边,红通通像一个巨大的火球,火烧云围绕在太阳旁边,艳丽得让人连眼睛都不想眨。
阮烟罗深吸一口草原上的空气,草原特有的空阔和苍凉,似乎连空气都渗透了,看着这样的景色,阮烟罗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贺狄。
贺狄就像是草原上一匹无缰的兽,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充满了无尽的野性,在胜者为王的国度和时空里,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