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着银光的碎钻,在这样一个有些泛着淡淡寒意的夜里,有些暖意的情意却在缓缓流淌着。
第二天一早,阮烟罗刚出帐篷,就看南宫瑜青着一鬼脸出现在她面前。
“二哥,你怎么了?”她好奇地问道,她倒是真不担心南宫瑜把自己怎么了,南宫家的这几个兄弟,不管是什么性子,都是十分会善待自己的人,南宫瑜这副面青唇紫鬼一样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冻着了!”南宫瑜没好气说道。
“冻?”阮烟罗诧异了:“帐篷不暖和?”
“暖和倒是暖和……”南宫瑜阴阳怪气说道:“就是离某人的帐篷太近了,根本睡不着,害我只好跑到外面去。”
阮烟罗的脸倏地红了,昨夜的胡闹她可是记忆犹新。
“可怜人不只是我,就连我那可怜的六弟也深受荼毒啊,我说你们祸害我没什么关系,可怜六弟还未成年……”
“老二!”南宫瑜唱念俱佳的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瑕一声怒吼打断,他脸黑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了,老二说就说,拉上他做什么?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南宫瑜无辜地问道。
“我今年二十岁了。”南宫瑕说的咬牙切齿。
南宫瑜一拍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