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地方,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脚了。
“我说阮烟罗,该往哪儿走啊?”这一路上因为有南宫瑜在,南宫瑕都没什么说话的机会,因为他这个二哥实在是太能插科打诨了,他根本插不上嘴,现在好容易被她逮到一个机会。
阮烟罗是路痴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这女人藏的太好了,他要不是沙漠里那次阮烟罗得意忘形自己说了出来,也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儿。
阮烟罗立刻就恼了,路痴这事儿就是她的死穴中,一碰就得炸。
不过阮烟罗是任人欺负的人么?当然不是。
于是她挑着眉眼瞄了南宫瑕一眼,身体软若无骨地往南宫凌身上一靠,然后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南宫凌。
阿凌阿凌,有人笑话你媳妇儿。
那小模样,委屈的好像眼泪下一秒就能落下来。
南宫凌心知肚明她是装的,他家这小鱼再苦再难的事儿也没掉过几颗泪珠子,这会儿摆这副模样骗谁呢?
但有些时候,明知是装的,也必须要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去,这条小鱼只能被他欺负,其他的谁也不行。
南宫凌眸色一冷,说道:“老六,本王记得你当初行军地理学得很不错,还得了太傅的夸奖,探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