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地上打几个滚都有可能。
腰间忽然紧了一紧,南宫凌微凉好听的声音就像雪糕似的化成一线清凉顺着神经传过来:“就这么开心?”
一路走过来,阮烟罗和南宫凌都是骑在一匹马上的,她把头埋在南宫凌的怀里,笑着说道:“忽然发现阿凌好威风。”
“哼。”南宫凌哼了一声,脸色可不怎么好,他帮她教训了自家兄弟,这女人就说他威风,这威风的含义可得商榷商榷才行。
“谁让他敢说我路痴嘛。”阮烟罗揽着他的腰一个劲地蹭他。
她就这么一个弱点,还是个根本说不出口的弱点,想前世她堂堂首席谋略官,把手下那帮子人一个个治的服服帖帖的,见到她远远的就得先堆上一脸笑来,生怕得罪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被那群死小子笑掉了大牙,那群混蛋居然在办公室里都给她贴上路标,见到她第一句是长官好,紧跟着就接一句:长官要去哪儿?需要我带路吗?
阮烟罗想想那些日子,也十足可以算得上是部血泪史了,一时间又有些感慨,明明没多久之前的事儿,现在想来,却好像是上辈子了。
那个时候她还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好公民,怎么想得到穿越这么夸张的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