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支撑到这个地步,也着实是到了极限。
周围所有人的面色都微微泛着青紫,南宫凌更是咬着牙,额上青筋都道道浮起。
阮烟罗用手用力拨着南宫凌的手,希望他不要再为自己取暖了,不浪费这些内力,他还能再多支持一会儿,可是南宫凌却比阮烟罗还要固执,贴在她后腰的手片刻都不肯移开,内力还在源源不断地输入阮烟罗的体内。
阮烟罗气得几乎想要咬南宫凌一口,他知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们都快要死了,如果人死了,这一点温度有什么用?
卫流就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将两人之间的推攘与挣扎看得一清二楚。
一向清淡的眸子里染上别人看不分明的色彩,南宫凌在这种时候做这种傻事,就算死在这里也无人可怨,可是他从来不是傻子,他既然在这种时候还执意要为阮烟罗做这种事情,必然有非要这么做的理由。
事关阮烟罗,卫流的心突然之间就不舒服起来。
眼神一暗,他快速游上两步,到了南宫凌的身边,一掌拍上了他的肩头。
南宫凌的身体本能的产生反应,然而还未来得及做出攻击,一股精纯却没有丝毫侵略性的力道由肩井穴源源而入,顷刻间弥补了他因为两用而几近枯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