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瑕也发现自己这么直接叫阮烟罗的娘句讳似乎有些不好,摸着鼻子笑了笑,改口说道:“你娘和你爹在这里抗击蛮人,暂时落脚在汩罗城,注意到了这里的水害,你爹也真是够厉害的了,带着人一路考察上去,回来就接连提出了几条措施,又改建河基,又是加宽河道,而你娘就命令士兵在闲时的时候帮着当地百姓一起施工,不过一年工夫,居然就把这么条野兽似的河给收服的规规整整的。”
视线往汩罗城的方向望过去,南宫瑕指着那边说道:“这条河在那里拐过一个大弯,就入了汩罗城,因为河道被加宽,所以这一段水流是这条河最平缓的地方,如果三哥真的停在什么地方,那这里……”
还真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后半句他没说出来,但阮烟罗显然听明白了,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远远望着那座其实还并看不到的城池的目光,也瞬间涌上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她的娘亲,从未见过面的娘亲,还有虽然健在,却总是聚少离多的爹爹,他们居然在这个世上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而这些痕迹,每一个都在许多年后的现在,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影响。
她的爹娘一定都是悲天悯人,又爱护百姓的人,所以当初明明在抗击蛮人,却还是分出心神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