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地申斥母后,申斥完之后,连头也不回地走了,还命令人把我也带走,说跟着母后,会教坏了我。我到现在都记得母后的眼睛,像一汪死水一样,一点波澜也看不到,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可是我却知道,母后的心里,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期望了。她对父皇寄予了多少,父皇就在她面前打碎了多少……碎的,连渣也不剩。”
“我那天闹的很厉害,不肯走,因为我心里总是有种预感,觉得母后要出事,可是那个时候我太小了,根本挣不动那些宫女和太监,所以后来还是被带走了。被带走之后,我渐渐地冷静下来,知道硬来是不行的,于是就装着闹了一场累了的样子,早就上床睡了,那些宫女太监看我不闹了,松了一口气,看管的也不那么严,而我就趁这个机会,从后院翻墙出去,偷偷地走小道去了母后的宫里。”
“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跟着御林军里的武师傅学武艺,虽然不能高来高去,爬个墙却是没有问题的。我避开所有人,从母后宫里的后墙爬了进去……”
南宫凌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如果说什么事情,更倾向于直接说结果,而对于其中的细节,一向都是忽视处理的,可是今天,他却不厌其烦地说着那些仍为细琐的事情,阮烟罗看着南宫凌的眼睛,看到他的目光定定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