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让她冒险。
不过是短短的时间,曾经的猜忌,怀疑,已然尽数从哈雅的身上消失殆尽,她相信南宫瑾,就好像天生就该这样似的。
她瞪了阮烟罗一眼,说道:“行,就让你和他先谈,本皇走了!”
说着话,风一样的去了。
阮烟罗站在城头上向内外张望。
如今城墙上已经打的很激烈,城内的居民们也难以安睡,家家户户都亮着灯,不用刻意去感受,阮烟罗也能体会到他们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西凉这么多年来,因为擅长制作武器,从来没有与哪个国家交恶过,周围的小国家又都没有西凉强大,虽然偶尔会有大国觊觎他们的技术打上门来,可是每次都在西凉独特的地形之下刹羽而归,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被人家打上门来的感受。
而最近这一年,从左相势力被清洗,到前几日的京中大乱,再到今日的蛮人围城,他们在短短的数个月里,已经三次体会到了近在家门口的杀戮。
而所有的战事里,又以这一次,让他们的危机感最强,因为那不再是西凉内部的内斗,而是切切实实的敌人,只看楚皇从一开始就没有谈的意思,就知道,这一次,他对西凉是势在必得。
听着城外蛮人那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