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箭矢,一箭将正在围堵阮烟罗等人的一个蛮军射了个透穿。
南宫瑾的身影如一只飘逸又霸气的大鸟一样凌空而降,一下子落在阮烟罗身前,紧随在南宫瑾身后,
“南宫瑾!”阮烟罗嘶哑地出声叫,但只叫出这三个字,就痛到再也发不出声。
她瞪着南宫瑾,死死地瞪着他。
南宫瑾瞟了她一眼,说道:“两万流烟军守在西凉通往天曜的隘口上,我们就算争取到时间,也逃不出去,大丈夫当死国,与其死在逃亡路上,不如在这里和卫流战一场。”
这是他刚刚才得到的消息,在他下令不许放箭的时候,斥候送来的消息。
阮烟罗瞬间定住。
流烟军,那三万跟着她和卫流一起逃出天曜的南楚下奴,后来因为逃亡途中的散失,还有跟着卫流这么多年的损耗,只剩下不过两万人。
这只军队,是她亲手从天曜救出来的,冠着她和卫流的名字,可是如今,却是他们断了自己的生路。
从西凉通往天曜,要经过一道很险的关隘,那两万流烟军虽然也许不是十多万二十万西凉军的对手,可是守住那里三五日,却并不难。有这样的时间,足够卫流重整旗鼓,带着蛮军追上去了。
而且,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