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回来的事情而喜悦,所以冲淡了这个孩子到来时候的高兴之情。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并不是的,当迟了近两个月的狂喜来到心间的时候,阮烟罗一时间无语,只是眼眶酸涩的难受。
南宫瑾不在了,哈雅也不在了,这一去,就算阮烟罗再乐观,也不敢轻易揣测他们的命运,不敢抱着多么万一侥幸的希望。
卫流的转变,她是亲自体会了的,他对她都没有半分留手之情,又怎么还会对南宫瑾和哈雅留手?
转头往一边的摇篮里看过去,小小的婴孩还完全不能体会这世上的风雨与辛酸,在那样的流水颠簸中,依然睡的十分香甜,小嘴微微地翘着,不时咕哝两声,像是在和谁说话。
阮烟罗看着她,又抚上自己的肚子。
两个人离开,又有两个人到来,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吗?
西凉战场上,蛮人在卫流的指挥下,将凶悍的本色发挥了个淋漓尽致,结成不同的阵形,怒吼着与西凉军冲杀,而南宫瑾则借助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西凉本身就多丘陵,不易攻打地理优势,沉稳地和卫流周旋。
他的个性有些像狮子,带着领袖群熊的傲气,可是在这一仗里,他却并没有逞强,而是小心地避敌锋芒,然后在敌人料想不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