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已经暴露。
到时候他提前采取行动,那麻烦就大了。
这些事情说起来很绕口,但实在是一环扣一环,每一件事情之间都息息相关,可谓是见一叶而知天下秋。
南宫瑜偶尔带着兵出去巡巡城,不在城中,这都是正常,可是阮烟罗却绝不可能不在城中。
所以南宫瑜能先走,而阮烟罗却不能。
南宫瑜不是个笨人,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阮烟罗说那句话的意思,他眉头紧皱起来,留下阮烟罗,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做的,可是不留下阮烟罗的话,那就只好他们谁也不要走,就在这里等着卫流打过来了。
但卫流究竟搬了多少人,又准备了什么手段,他却又一无所知,面对那么一个可以在战场上和南宫凌抗衡的人,他心里着实没有底。
“二哥再听我一次好不好?”阮烟罗迎上前:“我不会再让之前的事情重演,更不会让自己出事。”
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阮烟罗轻声说道:“我就是不顾着自己,也要顾着他。”
这个孩子,在那次狠狠地疼过一场之后,就变得安静了许多,至少在阮烟罗行路的那段日子里,一次都没有闹过,只在安顿下来之后,才吐了几次。
但有过那一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