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色妖娆,看得人赏心乐目,而李侠不声不响的,居然在一旁用雪堆出一个小小的雪兔子,耳朵鼻子栩栩如生,让阮烟罗几乎想把那兔子抱在怀里疼一疼。
每有人拿出一个节目来,必引得其他人纷纷上去围观笑闹,一片桃林,被他们的笑声染得生机勃勃。
看梅,赏雪,本是风雅的事情,这个时候,应当饮茶,品酒,吟诗,作画,无论哪一种,至少不该破了这景像的静谥才对,可是如今阮老爷看着他们闹成一团,把这梅林的静破坏的连边都找不着,却又觉得,这才是出来玩的真谛。
人生在世,本就当恣意而为,若是为了那些虚浮的条条框框约束住了真性情,反而不美。站在一旁,含笑看着这群年轻人。
乱世之中,还能这样聚在一起,这样肆无忌惮地玩闹一回,对于他们,也是颇为难得的事情。
等到众人的节目都现得差不多,阮烟罗朝一边石案上看过,叫道:“庄师兄,就差你了,你好了没有?”
庄青岚跟着阮老爷,诗词书画都是造诣非凡,这一众瞎闹的人里,幸好还有他一个真正的文人雅士,展了笔墨,在案上挥毫。
听到阮烟罗叫他,庄青岚抬起头,唇角微微一弯,露出十分清雅的笑意。
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