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隐晦,可是配合着这副画,里面的情意却鲜明的不能再鲜明。
霜天深雪里,唯有一枝开。
这是在说,在这漫漫如霜天深雪般的人世间,他所能看到的人,只有一个阮烟罗。
这么多的人,这样的众目睽睽,庄青岚竟真的清楚明白的把自己的心意写了出来。
最后一笔落下,庄青岚起身,小心地吹干画上的墨迹,没有看向阮烟罗,却看向阮老爷,轻笑说道:“题好了,我该是最后一个了吧?要请老师评判了。”
这般深情意重,又这般云淡风轻。
在场的人忽然就觉得自己落了下乘,不是每一份感情,都要说出来,也不是每一份说出来的感情,都一定要得到回报。
庄青岚的这份心意,一直压在心里,如今恰好被这样的场景触动了,便顺其自然地说出来了,但说出来了,也并没有什么,只是说出来了而已。
听了庄青岚的话,大家好像才回过神来,颜月率先叫道:“阮先生,您快说说看,我们谁拿出来的东西可得魁首?”
他是长风军的人,当年他们叫沈红颜为将军,叫阮老爷却是都叫军师或者先生,此时也不例外。
方才颜月那场剑舞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所以叫的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