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只好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轻声说道:“学着点,就当是胎教第一课了,心要慈,手却要狠。所谓,慈不掌兵。”
她能做的,该做的,所有的警告和后果,所有的承诺和诅咒,她全都做过了,如果那些人还不安份,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容下他们。
李侠的弓箭早已再次举起,平平地对准下方隘口前的人,其实经过方才阮烟罗那一说之后,绿柳营的所有人都知道现在进入谷中去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响箭响起的时候,虽然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却并没有人有想要再出来的想法,只有那些将官们,心头再次起了蠢蠢欲动之意。
这里都是他们的兵,如果他们能够再煽动一番,也许真的还能激起兵变,寻到一丝机会。
这么想着,绿柳营的主官已经半转过身,张口就要说些什么的样子。
可是他一个字还没有发出声,就有一枝箭破空而至,一下子插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又从他的脑后破骨而出
“咯……咯咯……”
他的喉中发出杂乱不堪的声音,片刻后,血才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抽搐着,向后仰倒在地,血不断地从口中蔓延出来,眼见着是不活了。
这突来的变故让下方的队伍乱了片刻,但紧接着,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