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沾枕头,才发现,好像是真的有些困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阮烟罗每隔一天就会上一个夜班,但几乎每一个夜班都平安无事,那个碎尸狂魔就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样。
阮烟罗前面几天还能沉得住气,后面就有些暴躁了,提议说干脆每天都上夜班好了,也让那个碎尸狂魔多一点机会。
可是这个想法被公安局和卫流同时否决了,突然改变行动规律,很有可能让碎尸狂魔警觉,这样不仅达到预期中的目标,反而还会让他跑掉。
阮烟罗无可奈何,只好继续这沉闷的要死的工作,幸好当初定下了期限,她过来帮一个月的忙,碎尸狂魔前段日子的做案频率几乎每五天就会出一次手,如果一个月还没有动静的话,那就说明这个方法并不好用。
而与此同时,张队长那边人海战术的摸排也没有任何收获,他派了二三十个干警,联合当地的派出所和户籍警,以失踪人口摸排的名义拿着卫流画的那幅画把街区附近都调查遍了,但都没有得到什么有力的线索。
画像没有查出什么,张队长又想到卫流说的另一个方面,就是罪犯近期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某个和年青白领女性有关的刺激,所以才会把仇恨转嫁到其他的女性身上。
他从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