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阮烟罗可不知道南宫凌脑子里转着什么念头,只是一直被他拉到桌前坐下来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究竟是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南宫凌这个男人,疼她是真疼她的,可是她若是有什么事情触到了他的不爽点,收拾起她来,那也是绝对的不手软。
阮烟罗想着之前几次惨痛的经历,腰莫名就有些酸了起来。
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凌,这一次你的生辰,朝中可有什么安排?”
他现在是这片大陆的皇,他的生辰,就是整个大陆的节日,所以定然是有安排的。
南宫凌目光微微闪了闪,口中却说道:“能有什么?还不就是那老一套。”
开个大典,歌功颂德一番,再借这个机会赦免一批犯人,除此之外,皇帝的生辰其实当真无聊得紧,而最无无聊的就是,明明都是一样的事情,却偏偏每年都得过。
阮烟罗听南宫凌这么说,便知道想从他这里找到什么方向的希望是渺茫了,但她还是不想放弃,问道:“阿凌,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南宫凌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烟罗,阮烟罗被看的发毛,瞪着他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南宫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