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漏了什么阴谋轨迹,可是看了半天,都只是让他顺手剿匪而已。
他脸上立刻咧开笑容,没想到南宫凌这次这么大方啊,准是那天晚上吃饱了,所以就连他搅了他们的好事都没有想要报复回来。
既然是这样,那他也就尽尽王爷的责任,顺手把这窝土匪给剿了吧。
看过了信,南宫瑕心头如放下一块大石,叫掌柜地把拿手的好菜上来,惬意至极地吃了顿饭。
而在京城的凌烟阁里,阮烟罗偎在南宫凌的怀里,边吃着他喂的葡萄边问:“你就那么确定那伙山匪一定会绑架陆大人?”
南宫凌用布巾接了阮烟罗吐出来的葡萄籽,顺手又喂给她一颗,说道:“那山匪的首领是陆修当年的竞争对手之子,陆修为了争这个礼部侍郎一职,没有少用手段,那他竞争对手竞争失败,被下了大狱,家财一夕散尽,妻和子也困苦潦倒,不得已在青岗山落了寇,算起来,到现在也有五六年了。那匪首虽然为匪,可终究是读书之家出来的,十分有原则,贫民百姓一律不抢,富贾商宦只要出钱,就一律放过,就是不肯出钱,也不过是打一顿,再抢了钱财走人而已。久而久之,那条路上的人几乎都形成了贯例,见到他便先把钱财奉上,算是买路。所以那里虽然有匪,但也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