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南宫瑕目光冰冷,连忠心为她的嬷嬷都能毫不犹豫的牺牲,这个女人,死有余辜,只是画只猪在她脸上,还算是便宜她了。
老嬷嬷受不得这样的惊吓,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总管!殷叔!”再不看这让人恶心的新房一眼,南宫瑕大步外出。
心头气愤,侮辱,种种情绪并存,而更多的,还是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心焦。
新房里的人不是陆明君,那么陆明君在哪?
他不会忘记,陆明君原本是许了人的,今天原本就是陆明君出嫁的日子。
如果他们敢掉包,那么真正的陆明君,是不是依然被送去了她原本要去的那个人家?
如果是,如果是……
南宫瑕的身上暴出一种惊人的杀气,让闻声赶来的管家和殷将军齐齐一惊。
“公子,怎么了?”殷将军上前问道。
“请殷叔为我去看节度使的轿子到了何处,如果还在路上,不惜一切代价拦下来。”
殷将军没有多问,应了一声,转身便走。
管家仍站在原处,一张脸也是不怎么好看。
这场婚事他全程操办,事事都准备到最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