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乖乖地跟着南宫凌走了。
南宫凌可不是那种为了参加南宫瑕婚礼会一直耐着性子在同一个地方呆这么久的人,他顶多在婚礼的时候出席一下,可是这一次他却一反常态的呆了这么久,想都不用想,必然是别有所图。
只是这所图是什么呢?阮烟罗想不明白,只是莫名地开始同情南宫瑕。
她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南宫瑕有关系。
南宫瑕因为客人太多,纵然有不少人为他挡酒,可还是喝的有些多,回房的时候步履飘摇。
往新房走的时候,他心头忍不住情思摇荡。
虽说该做的事情早就做过了,可是今天毕竟是不一样的,这可是洞房花烛夜,他南宫瑕,也有成亲的一天,这样的好事,他几乎从未想过。
摇摇晃晃走到离新房还有几十步路的时候,南宫瑕脚步一顿,站住了。
南宫凌一袭暗绯色衣衫,站在前方。为了他的婚礼,这个穿衣向来素淡的人,居然也穿了这种颜色,南宫瑕心头不由微微一暖,可是看到他站的位置,心头还是立刻警觉起来。
“今日成亲,可还高兴?”南宫凌问道。
“这个自然。”南宫瑕努力驱除酒气,挺直身体回答。
“那离京之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