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睡得酣畅淋漓。
可是,抱着她的男人却是被折磨了一整个晚上……软玉温香在怀,还要坐怀不乱,这真是世界上最严苛的酷刑。可谁让怀里的姑娘睡得那么香呢?
第二天,严博川醒的比奚念早。
他简单洗漱完换上衣服出门给自家姑娘买早饭,正好遇到同样出门的季少昀。
和严博川那两个乌黑深沉的超大号黑眼圈截然相反的是季少昀的神清气爽。
“兄弟,你昨天难道……?!”季少昀在严博川身边绕了两圈,看到自家兄弟眼袋下浓墨重彩的两笔,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这肾虚的样子不像是纵.yu过度的……难道……昨天晚上在一起,大床房,难道什么都没做?!
严博川现在没有兴致和季少昀互怼,黑着脸往招待所对面走。
招待所对面有豆浆油条小店,因为旁边是医院的缘故,所以bào满。想要买早饭还要排队。
严少爷经过这几天穷人生活的磨练后,已经学会自觉排队。手chā着裤袋,沉默站到人流的最后。
这看得季少昀觉得今天的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先不说自觉排队这件事儿吧,就说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严大少,昨晚上竟然憋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