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太多,她小心翼翼地把卷发全部抓了出来,再抱住岑子矜的腰,把那两根绳子抓了过来。
啊,好细的腰。
不是。
那什么。
“要系紧一点吗?”曼草问。
岑子矜摇头:“不用。”
曼草随便打了个蝴蝶结,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开始洗胡萝卜,岑子矜那边,鱼很快也下锅了,滋滋滋的,特别响。
洗完萝卜,曼草问她:“刚才我要是没问要不要帮忙,你会让我进来吗?”
岑子矜说:“不会。”
曼草笑:“早知道不问了。”
岑子矜:“一个人在里面做饭,其实挺无聊的。”
曼草转头看岑子矜:“姐姐,把这事升华到这程度就有点过分了啊。”
岑子矜问曼草:“这不是想让你待得心安理得。”
曼草笑:“是觉得自己作用更大了呢。”
聊完这些,两人一齐笑了一声。
等曼草按岑子矜的要求切好胡萝卜,岑子矜突然喊了她一声。
“曼草,”岑子矜对她招手:“过来。”
岑子矜说这些时,正好打开了汤的锅盖,一阵白雾在岑子矜身边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