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她晚上喝了多少酒,太久没有这么喝酒了,头疼不说,胃也不太舒服。
电梯很快到她的楼层,叮咚一声,曼草下了电梯,往她家的方向走。
拐角刚出走廊,一个人影突然撞进了曼草的视线,隔着一条短走廊,两相望。
曼草突然的,腿有点软。
岑子矜手背在身后,站得笔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曼草。
曼草心脏非常重地跳了一下,太阳穴也突突了好几声,她扶了一下墙,缓了一会儿,才往那边走去。
“你怎么来了,”曼草尽量把声音弄得正常,她还拿起手机看,确定没有岑子矜的任何消息:“来了不说一声。”
岑子矜眨了一下眼睛,才道:“说了你会让我来吗?”
曼草脑子有点钝,她不明白为什么岑子矜会觉得自己不让她过来。
曼草不知道怎么回这个问题,岑子矜又说话了:“刚刚才忙完,就过来了。”
曼草:“哦。”
曼草边说边走,然后在离岑子矜三步的地方,停下脚步。
岑子矜正正站在她家门口,而非常不妙的,曼草从岑子矜那儿拿来的那把伞,此刻就在岑子矜的右手边。
曼草脑子里一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