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初不由得有些慌乱,“叔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很快就要到了。”afo说,“最根本的解决办法,小初你一定知道。”
凉初轻咬下唇,一时间做不出决定。
遍布全程的感应中,那一行人已经越来越近,即使已经把胜己传送到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去,他们的目标依然没有改变。
现在敌联盟的势力范围还只是在一个市内,只要他们不走,敌联盟也不可能一直躲下去,撞上的几率太大了。
众人茫然地看着叔侄两人打着哑谜,只有黑雾隐隐约约猜到了他们在说什么,却又似懂非懂。
“老师,你在说什么啊,欧尔麦特来了,正好可以杀了他不是吗!”死柄木弔强忍着兴奋,取出[父亲]的手盖在自己脸上,“那些脑无呢,在哪里,都放出来啊。”
“还有你们,不想亲手杀掉欧尔麦特吗?不想亲手毁灭和平的象征吗?”死柄木弔一指敌联盟的其他人,蕴着恶意的声音疯狂而富有蛊惑性。
和凉初在一起待久了,会不知不觉中施行她的准则,心理也渐渐在掌握权势金钱之中被麻木,沉迷着做另一种含义的[恶人]。
都快要忘记从前作恶时的自己是有多么无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