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鲁迪·冈萨雷斯翻完白眼之后问。
“我不知道，也许下雨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征兆……”常胜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他心中有一个直觉，这个直觉湿淋淋的，这是否意味着今天比赛的时候会下雨呢？
“你这是神秘的东方智慧吗？如果下雨对我们不利？”
“对于任何坚持地面传球战术的球队，雨天都不利。”常胜收回了目光。
他想借此机会验证一下自己对这个世界究竟改变了多少，然后看看自己的记忆还能不能管用。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年了，他对这个世界的改变越来越多，比如利物浦没有贝尼特斯，所以利物浦没有拿到2005年的欧冠冠军，那一年是穆里尼奥的切尔西夺冠。而战术大师贝尼特斯现在还赫塔费默默耕耘着属于自己的未来。
又比如因为自己，国际米兰到现在还是一个联赛冠军都没有。
再比如，今年欧冠决赛，进入决赛的两支球队不是曼联和切尔西，而是曼联和拉齐奥。
他已经改变了很多了，但他总喜欢改变少一点，慢一点。
如果今天的比赛没有等到加时赛再下雨，而是一开始就下雨了，那就说明有更多的东西在他不知不觉中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