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还在不停地大骂着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他的声音门外都听得见,阻止的基层管理们就在外面停着他们的老大,在里面一口一个“蠢货”,一个口一个“白痴”,大家面面相觑。
他们似乎从中嗅到了不妙的味道……
有人的觉悟还没那么高,还在问:“不就是袭击了那个黄皮猪吗?将军为什么如此愤怒?”
周围的人也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将军会如此愤怒。
不就是袭击一个黄皮猪吗?
我们不可教化派以前也没少拿刀子捅人,捅死的都有,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啊?
哪次出了事情最后不都是摆平了吗?
有这样的想法,也难怪他们只能是基层管理……
“真是一群蠢货!我就知道,我早该知道的……那个中国人说得没错,你们都他们都他妈是一群白痴!”
骂完这么一句之后,托弗洛终于从歇斯底里状态中走了出来。
他颓唐地坐了下来。
“我早就该知道的……”他喃喃自语道。
阿尔贝托议员一直都是不可教化派的坚强后盾,是他们能够获得这么多政治资金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