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的凳子上,将刚买的病历放在靳博彦的案头。
靳博彦也不看吉喆,扫了封面一眼就翻到了第一页。
“什么病?”又问了一遍。
吉喆看着靳博彦的动作,想起自己很久没有写汉字,刚刚匆忙间潦潦草草写的几个字特别不好看,吉喆不好意思,见他没有多看才松下一口气。
视线从靳博彦修长的手往上到那张刀削般的面容,吉喆发现靳博彦除了比以前更白更成熟外,其他一点都没变。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快五年了,两人再次相遇,吉喆忘记身体的难受,问候了一句。
但靳博彦根本没有叙旧的意思,冷冷的问:“什么问题?”
吉喆低头不自在地扭扭身体,小声回答:“那里有些yǎng。”
“那里”指的哪里,靳博彦从吉喆的身体语言里看得一清二楚,又问:“多久了?”
吉喆:“今天开始的...那个,我昨天才回来...”
话还没说完,靳博彦打断:“最近个人卫生有注意吗?x生活频繁吗?”
吉喆泄气,终于打消了跟面前这位熟人“闲聊”几句的念头,点头后摇头。
靳博彦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的蓝色